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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余華
最近聽朋友說活著真難呀,當我聽到這的時候才意識到,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難,偶爾在網(wǎng)上看到一段話是這樣說的,你看電視劇神仙歷劫都是來到人間,可見人間真的不是一塊善良的地方。無論什么樣的年齡段,都有屬于自己的煩惱。
看完活著這本說,說實話我感覺自己比以前坦然,對于活著也有了別的見解。福貴從一開始的少爺?shù)剿麛⊥炅思耶a(chǎn),然后被拉去當兵,好不容易在戰(zhàn)爭中幸免回到老家,卻又遇到了饑荒,饑荒雖然慢慢好了,但是家人不是病倒的,就是被沒有良心的人坑死了,老天爺給他開了一場極大的玩笑,他親手埋了家里的每一個人,自己卻活著。從他的身上你不知道什么叫幸運,但是最后的他沒有怨天尤人,而是變成了一位極其灑脫的老爺爺,和他的老牛在那鄉(xiāng)間之上,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幸運呢?
很多時候說別人不懂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自己有多難,現(xiàn)在想想以前自己的對朋友的訴說,感覺那時的自己連呼吸都是一種奢求,其實是自己堵住了鼻孔。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不要比誰慘,也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起初贏了福貴所有家產(chǎn)的人,后來被當成大地主槍斃了,福貴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呢?
其實活著真的挺好,起碼你還能看到初升的太陽,那是已去人奢求的明天呀,很多時候,是我們太貪了,有了雞蛋就想要雞,有了雞就想要鵝,有了鵝就想要羊,有了羊就想要牛,有了牛就想要更多。貪婪不會給我們快樂,其實有一些東西差一點得到是最好的結(jié)果。既然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yīng)該順其自然,也許上天不會顧及人情,但是你不能選擇放棄。
我希望自己也能像福貴那樣,經(jīng)歷萬般風(fēng)浪之后也能灑脫自如。又或許正如余華所說,少年去游蕩,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一個人慢慢的從新鮮感到有欲望想干大事,最后看破了一切想安安靜靜的看這世界。每個人都在成長,也許一個人長大就在一瞬間,努力的活著。
早上泡在圖書館看完了余華的《活著》。我不明白該怎樣去評價福貴這個人,說他不幸,他卻度過了最為漫長而黑暗的一夜,樂觀而堅強地活著;說他幸運,他又親手埋葬了自我所有的親人,只剩一頭比他年紀還大的病牛陪伴著。其實,福貴的人生代表了那個時代大部分中國人的命途:從身為地主的浮華到敗家后遭壓迫;從被國民黨逼迫去打仗到遇到解放軍回家團聚;經(jīng)歷了人民公社化運動、大煉鋼鐵……
書中有很多可圈可點的地方,但此刻一向盤旋在我腦海中的是福貴的兒子有慶給鎮(zhèn)長的女兒獻血時被活活抽死的場景。我仿佛看到有慶嘴唇發(fā)烏,臉色鐵青地呢喃著頭暈,我好像觸摸到他想要抽出那被醫(yī)生死死握住的全是骨頭的手。我似乎就在那樣一個場景中,想要上去幫一把有慶,卻被什么阻擋著,只能眼睜睜看著,心發(fā)憷。其實有慶是不是代表著那個年代想要拯救中國的有志之士呢,他們一腔熱血被時代活活抽干,成為有權(quán)階級的美食。
畫面一轉(zhuǎn),是老人福貴和他的老牛福貴。我看到兩個福貴一樣黝黑的脊背在余暉中發(fā)光,聽到老人用渾濁的嗓音在空曠的田野間響起:少年去游蕩,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整本書以老人的敘述為主,作者和我都是旁聽者,坐在午時的山頭上,聽老人默默細數(shù)。正如作者所說,很少有人能這么詳細地講述自我的一生,我想這大概是因為福貴這大半輩子都用在回憶過去了,一個人守著7個人的人生,不斷在腦海中放映,無論巨細。就像書中有這樣一個情節(jié),老人福貴"責罵"老牛福貴道:"今日有慶,家珍耕了2畝田,苦根還小,也耕了1畝田,你呢,我明白你年紀大了,也就不說出來羞你了。"我不解,明明那里就僅有一人一牛,哪兒來的那么多名字?福貴得意地解釋說,:"如果它(牛)明白僅有它在耕作,就會偷懶的。"呵,多么趣味而憂傷的畫面,其實福貴和他的牛一樣,他們都假想著自我的親人還在,所以從來不曾忘記。
故事的最終,黃昏正在轉(zhuǎn)瞬即逝,黑夜從天而降了。我看到廣闊的土地袒露著結(jié)實的胸膛,那是召喚的姿態(tài),就像女人召喚著她們的兒女,土地召喚著黑夜來臨。我久久停留在故事中,眼前一會兒是少年時飛揚跋扈的少爺福貴,一會兒是得了軟骨癥不能干活而哭泣的家珍,一會兒又是餓的撐死的苦根。我仿佛是想要哭出來的,但卻又覺得連福貴自我都從未哭泣過,我又在那里流著誰的眼淚呢?
原先,《活著》便是最好的幸運,亦是最大的勇氣。
《活著》是一篇讀起來讓人感到沉重的小說,那種只有在合上書才會感到的隱隱不快。并不是有作品提供的故事的殘酷造成的,畢竟,作品中的亡家,喪妻,失女以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樣的故事并不具備轟動性,同時,余華也不是一個具有很強煽動能力的作家,實際上渲染這樣的表達方式是余華一直不屑的,余華所崇尚的只是敘述,用一種近乎冰冷的筆調(diào),娓娓敘說,而所有的情緒就是這種娓娓敘道的過程中悄悄的侵入讀者的CPU,《活著》以一種滲透的表現(xiàn)手法完成了一次對生命意義的哲學(xué)追問。
他就像一個熟練的外科醫(yī)生慢條斯理地將生活的殘酷本質(zhì)從虛假的仁道中剝離出來一樣,《活著》用一種很平靜甚至緩慢的方式,將讀者的閱讀可能存在的一個又一個向好的方向發(fā)展的幻想逐個打碎,這樣就會有一個結(jié)局,人們就對此書留下深刻的印象。
本質(zhì)上,人活著本身除了活著以外,并無任何意義,那么如果一定要賦予意義的話,那么唯一可以算作有意思的,恐怕只有活著本身了,《活著》的偉大感可能恰恰源于這里。也正因如此,《活著》就明確了一個內(nèi)容,活著在一般的理解上是一個過程,但是,活著本質(zhì)上其實是一個靜止的狀態(tài),
余華的《活著》告訴我們,生命中其實沒有幸福或者不幸的,生命只是活著,靜靜的活著,有一絲孤零零的意味,活著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xiàn)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與平庸。
少年去游蕩,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
作為一部作品,《活著》講述了一個人和他命運之間的友情,這是最為感人的友情,因為他們互相感激,同時也互相仇恨。他們誰也無法拋棄對方,同時誰也沒有理由埋怨對方。他們活著時一起走在塵土飛揚的道路上,死去時又一起化作雨水和泥土。
福貴的一生,經(jīng)歷了年少闊綽、家道敗落、戰(zhàn)爭離亂、賢妻早逝、兒女雙亡,最后只和一頭老牛相伴…這些苦難疊加于一個人的身上,的確顯得有一點戲劇化,但是很多時候,我們或許不必執(zhí)著于苦難本身的`形式,于人而言,活著的痛苦經(jīng)常是一樣的,或殘陽如血,或黯然如塵,盡管苦難的形式會不同。
因為遠離那些動蕩的年月,因為并未真正有過艱難和困頓,這個故事讀起來平淡中有些窒息,卻也不乏溫情和感動。
當我們知道苦難是生命的常態(tài),煩惱痛苦總不離不棄時,也便沒有必要自怨自艾。正如我們終會明白,無論現(xiàn)時經(jīng)歷的是措手不及的幸福喜悅,亦或是無可告人的艱辛苦難,只要繼續(xù)活著,它們中的大多數(shù)細節(jié)和感受都將被我們和時間一一遺忘,只留下蒼白的結(jié)果。而對那個結(jié)果,我們終將毫發(fā)無傷。
長久以來,余華的作品總是尖銳,毫不留情地敵對現(xiàn)實,如一把匕首,血淋淋地割開生活中最丑陋,最血腥的生命本相。終于在《活著》中有了轉(zhuǎn)變,我們得以看到在生命既定的苦難中,一個人是怎樣的擊碎命運的定數(shù),也看到了人性的溫存與力量在一切苦難的暴風(fēng)驟雨中,力挽狂瀾,創(chuàng)造了“活著”的奇跡。
也許是余華看慣了潮濕、陰暗的`角落,即便是在他轉(zhuǎn)型后的作品《活著》中,作家還是不動聲色的將人物推向一個又一個的災(zāi)難,然而與以往的作品不同,作家已經(jīng)開始向讀者“展示高尚,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所以在這部以苦難與死亡為主題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了人性的力量與溫情。也看到了在命運既定的困難中,是什么可以扭轉(zhuǎn)乾坤,攪動起命運的旋窩,化腐朽為神奇。
命中注定的苦難
作為一個擁有一百多畝沃田的地主家的獨苗少爺,也許在浪跡于賭場的少年福貴心中:他這一生是注定富貴的,一百多畝地,哪是那么容易花光的呢!所以他充分暴露了他的性之惡,忤逆父母,虐待妻子,極盡荒唐無恥、頑劣放蕩之能勢,結(jié)果卻不知道命運注定他生在富貴家,卻也注定他一生與厄運相伴,一切皆是定數(shù)。
戰(zhàn)勝困難的溫情與力量
雖然活著“是一個死亡的故事,但卻不乏溫情”,而這溫情便是福貴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經(jīng)歷生離死別后仍會大徹大悟,而后通達樂觀的活著的變數(shù),不得不說,福貴有一個好老婆,那般逆來順受,死心塌地,任勞任怨的家珍。當福貴浪蕩于賭場時,“她也只是在心里打鼓,從不說我什么”,就連福貴自己也坦白地承認“家珍是個好女人,我這輩子能娶到這么一個賢惠的女人,是我前世做狗吠叫了一輩子換來的”。是這種溫情,悲傷的極限處善待生命,默默地承受著生命之重而無怨無悔地活著。
知也未知的命
這便是余華的命運觀。正如他所說:“誰創(chuàng)造了誕生和死亡,創(chuàng)造了幸福和痛苦,創(chuàng)造了平靜和動蕩,創(chuàng)造了記憶和感受,創(chuàng)造了記憶和感受,創(chuàng)造了理解和想象,最后創(chuàng)造了故事和神奇。”
生命其實是一個圈,走來走去也走不出這個圈,由生到死,這個是命運唯一可以掌控,而圓的直徑,便是人的變數(shù),即便命運又奈之何?